1930年10月24日,杨开慧被国民党特务逮捕,随即投入狱中。面对严酷的刑讯,她始终咬牙坚持。一次,一名特务走到她身边,语气冷酷地点明所谓的“出路”:“如果你能与毛主席断绝关系,交代出中共的情报,不仅你,连你的孩子也能保住性命。”他们以被捕的毛岸英为筹码,试图动摇她的立场。
杨开慧始终保持着坚定的信念,无论诱惑还是威胁,都无法使她妥协。她坚决表示:“我是共产党员,绝不背叛组织。要杀便杀!”这种毫不妥协的决心激怒了对方。到了11月14日上午,特务将她押上囚车,拉往刑场。街道两旁的民众茫然无措地注视着她,难以理解她为何而死。
监斩官晏国务带着讥讽,俯视着杨开慧:“为了追求所谓理想,你甚至让这些百姓也看不懂你这一切,值得吗?”杨开慧却平静回应:“终有一天,人们会知道我为何而死。或许不是此刻,也许不会在明天,但那一天终究会到。”带着这样的信念,她无畏地步入刑场,伫立在倾斜的墙壁前,目光坚定。她从未把死亡视为终结,而是看作信仰的延续。
临刑前,晏国务仍旧施压:“现在回头还来得及,最后问你一次,你是否愿意效忠党国?”杨开慧毫不动摇,大声回绝:“不!可!能!”枪声骤然响起,她倒在血泊之中。晏国务一边摇头一边命令撤退,口中低语:“可惜了,这样的骨气,却用错地方。”
午餐过后,一名士兵急匆匆赶来报告:“那名女共产党人没死!”晏国务当即命令副官姚楚忠前去解决。姚楚忠接受命令,带着手下赶赴后山。这时杨开慧因顽强的生命力尚存一息,她仍在极度虚弱中艰难爬行。面对这样的场景,姚楚忠心中不无矛盾,却最终拔枪,他低声说道:“妹子,原谅我吧。我也是身不由己。你要恨,就去恨下令抓你的人。”随着枪响,杨开慧英勇牺牲。
新中国成立后,姚楚忠并未远遁海外,而是在乡间潜藏多年。1970年,他被群众举报身份败露。被捕后,他将自己当年枪杀杨开慧的整个过程供述出来,希望获得宽恕。直到此时,毛主席才了解到杨开慧牺牲背后的诸多隐情。面对杨开慧的遗照,他悲痛不已,泪如泉涌。距杨开慧遇难,已整整四十年。
或许公正会姗姗来迟,但终究不会缺失。1950年,何键落败逃往台湾,晚年孤苦。1974年,姚楚忠因故意杀人被依法处以极刑,正义得以伸张。
此文谨以铭记历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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